这个治疗技巧主要是针对一些有挑战性的当事人所设计的紧凑游戏,同时也让同伴或是训练者之间有良好的互相监督。在这个治疗里两个治疗者将分饰两个治疗的角色。一个治疗者跟着孩子,在适度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投入并积极地与孩子游戏,和孩子一样的投入与紧张。另一个治疗者则对于治疗者与孩子间的互动给予意见,并且限定规则。这个治疗适合用于以下两个情形:
1.针对陷入僵局的游戏治疗个案。
2.提供现场的监督与示范,并且可以让正在训练中的治疗者了解如何处置难度很高的案例
虽然这个治疗适用于以上任何一种情形,但理想的状况是能同时适用于这两种情况。
这是一个有效的治疗工具,特别是对于一些陷入僵局的困难案例,有训练和监督的功能。其主要的能量来自于治疗者能全心投入幻想游戏中,而不用在游戏中跳出来应付其他治疗上的事情。游戏可以更加顺畅地进行,也会有更深入的治疗性介入。
对于治疗者来说,这个模式能提供一种很好的训练机会,让治疗者专心于原本只能部分专注的部分,并且提供对于自己行为和文字的直接意见。两位治疗者都直接与孩子互动,但是有着不同的方式,而且两位都暴露在游戏的气氛下。他们在游戏中的合作与在游戏后的讨论提供一种强力的实时性监督,这对于新进治疗者与有经验的治疗者来说都有益处。
规则说明
这个治疗最适用于一些希望更多直接游戏或是少一点指令的孩子,这时候可以引入第二个治疗者来满足孩子的需求,对孩子说“现在我们认识一下×××,他会与你们一起玩游戏,而我就坐在旁边,像电视播报员一样”,或是“当我和你玩的时候,×××会坐在椅子上,像电视播报员”。
这样的分辨可以很强烈地吸引孩子,同时孩子也会感觉到明显的界限感。和孩子直接进行游戏的治疗者很自由地对孩子做出反应,并且在舒适的状态下,顺着孩子的方向,第二个治疗者则反映出游戏中的行为、情绪或语言,在需要的时候则设下一些限制。在游戏中,两位治疗者要遵守当事人中心游戏治疗法则,如Axline (1947)与Cuerney (1983) 所提出的原则。
因为这些游戏很强烈,所以必须给孩子和治疗者一些时间来调适游戏与外在世界的不同。游戏结束后首先将房间收拾好,两位治疗者都一起帮忙,孩子一般也会来帮忙,但是不必强迫他们。
在清理好之后,三方面的参与者都坐下来,写出或画出游戏的过程。两位治疗者都有机会把游戏的主题整理出来,用自己的观点写下或画下来。接着所有的人都演示自己写的或画的东西。
除了上述的整理报告外,在这个疗程之后两位治疗者必须再进行一次讨论。在孩子离去后他们必须再回顾一次游戏的过程,并且特别注意他们的情绪反映,这是一个重要的讨论。要使这种治疗达到最好的效果,两位治疗者要有自在的感觉,而直接的讨论不论在内或是与外在上都实质建立了这样的关系。治疗者可以找出在治疗中所浮现的主题并且讨论对下一个疗程的目标。
实际应用
提姆在他的七年人生中一直都在受虐的状态下度过,在家里或是亲戚家里都是。他目前正在寄养家庭中,游戏治疗是对他的治疗计划之一。他的治疗者(JM)在第六次疗程后于一次的治疗者会议中提起提姆的案例。初期时,提姆对于治疗室的一切都带有疑心并且觉得不舒服,他在第一次疗程的头一个小时里只是静静地坐着不动,接着会观察一些东西并与治疗者说几个字。在第三次疗程的一半时,他开始可以进行游戏了,他对于玩具屋和小玩具并没有兴趣,但是对于搬动治疗室里的家具很有兴趣,并且利用沙袋和治疗者争执,试着挑起打斗。他对于游戏变得很投入,但是只要治疗者有一点点轻微的建议,他就会很愤怒并且将愤怒带到游戏里。在三个类似的疗程后,治疗者觉得受到阻碍而且沮丧。这个个案激起了另一个治疗者的兴趣,自愿与JM合作六个疗程。两位治疗者都将这个看成是磨炼自己技巧的好机会。
提姆对于另一个成人的加入感到怀疑,但是他还是小心地接受了未来六个星期之中有一个新的游戏伙伴,而且都让自己主导游戏。JM则要扮演电视播报员的角色。为了要强调这两个角色的不同,JM坐在一张大的裁判椅上,而AC只随意的坐在坐垫上。
在六个星期当中提姆的游戏变得更自由并且受到适当的控制。在AC和提姆进行戏剧时,AC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都听从提姆的引导。如果他在游戏中感到不舒服,他也用同伴而不是治疗者的口吻来告诉提姆。而JM的旁白也渐渐被提姆接受,并且明显地帮助了游戏的进行,而不是打断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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